白癜风有什么特效药 http://m.39.net/nk/a_4639949.html买菜归来的路上,买了几个无花果。顺便问了一下卖无花果的大姐无花果树的情形。大姐说树有五年了不高时我心生一动,然后,她用双胳膊比划了一下树冠的大小,我立即放弃了在阳台上种一棵的念头。掰开一个吃,依旧不是记忆中的味道。那种熟到恰到好处,果肉泛着点晶亮,入口稍带着点汁的甜。鲁迅先生说:“我家后院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我以前说过类似的:“我家院子里有两棵枣树,一棵结圆枣子,另一棵结的是长枣子。圆枣水份多甜,长枣有些干,不太好吃。”第一次说的时候,总觉得哪里有点别扭,后来想了一想,原来跟鲁迅大人说的差不多,有抄袭的嫌疑。不巧,后来又有了一次抄袭的机会,大家说到梨,我硬着头皮说:“我家院子里还有两棵梨树,一棵在后院,是我爸生下来的那年种下的,和我爸同岁。很甜,吃到嘴里有点干渣渣。奶奶去世后长了虫,我爸在那上面用一个搪瓷杯抓了好多金龟子;另一棵在前院,结的果子有点酸,但是水分多。”是了,我一直喜欢酸酸甜甜的梨,大概是源自小时候。说到无花果,我也是会说:“院子里有两棵无花果树,一棵在前院,一棵在后院。前院那棵结得多,果子起初都是一个个熟的,每次快到熟的时候,我和堂姐妹们一起虎视眈眈地盯着,怕鸟儿吃;后院那棵……”抱歉,真想不起来那一棵是什么样子的。还有高高的柚子树,打果子的时候,需要一根长长的竹竿;一大架葡萄,葡萄架下池塘里几只溪鸭。没有葡萄的印象,想必小时候的我是不喜欢吃的。溪鸭的毛在记忆里泛着绿色。……假的一般,仿佛是精心编织的一场虚荣的梦。那一场梦,止于奶奶去世后。我们住在叫做城市的地方,叔叔一家继续住在院子里,叔叔高中毕业后就务农了,娶了附近一村长的女儿,结婚生子。果树们生虫的生虫,枯萎的枯萎。后来,不知道啥时候荡然无存。吃着无花果的时候,我想,如果有机会,我会让那些果树们还原,而且,会加上许多貌美的花草。想必有过一袭袭的枣花香,梨花香……没有丝毫的记忆。没有机会了……母亲去世后,我们送她回老家,跟父亲葬在一起。而父亲,早在10年前,也是去世后才得以葬回他日夜思念的家乡,离爷爷奶奶处安葬着。那栋精心雕刻着窗户门板的木楼早已拆掉,代替它的是一栋气派的大洋楼,不仅占了它原来的位置,还有前院以及前院用来晒谷子的地方。而后院,被一群鸡鸭鹅猪霸占着。哪有什么花草树木。据说乡下现在流行谁家的房子气派。气派?我从心里哼一声。依稀想起奶奶坐在织布机前织布的情形,作为一个富家大小姐,沦落到嫁给一个成分好的农民,不卑不亢,好好地过着日子,那一架架的粗布,那一院子的繁花树木,就是她暗藏的骄傲。先生果然说得没错,我就是个话唠,吃个无花果,都有这么多感慨。
本文编辑:佚名
转载请注明出地址
http://www.wuhuaguoshu.com/whgfz/454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