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初一故事
初届A5班王宏靖
时光荏苒,岁月飞逝,日月无论怎样穿梭,不变的仍是我们共同怀着的那一颗初心。依旧还是甜美而不失悦耳的声音,端庄而又不失严肃的形象,特立独行的风格更是让我难忘。
初一生活有期待,有欢悦,有无知,有陌生……可最让我想象不到的竟是离别。
至今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你为我上的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在我耳畔回荡,你迈着优雅而小心翼翼的步伐,平步青云,向教室走来。前脚进门,几十双眼睛就汇聚在了一起,目不转睛的盯着你。你笑颜如花的样子让我倍感亲切。
一双在黑色眼镜框下清澈的双眸,那眼里充满了无限的智慧。你扎着高挑的马尾辨,发尾柔顺地垂下来显得精神干练。一袭黑色的长裙宽松大方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微鼓的肚子,脸上洋溢出幸福的笑容。
一抹阳光晖入一间充满求知渴望强烈气息的教室,几十双眼睛紧紧盯着你挥舞旋动的手臂,你拿起素白的粉笔,徐徐的有思绪写下一串引人深思的文字,我正思考着这其中的含义,你转过身来,不知从哪处汇集了一束阳光,金灿灿的全都照耀在你身旁,你用一句话令我们豁然开朗,讲台下文静的女孩,顽皮的男生,此时都一个个恍然大悟般点动聪慧的大脑。你欣然点点头,闺秀般梨涡浅笑,与那阳光融为一体,照亮我的心房。
初一故事,与你同行那一篇章竟是如此之快,来不及回忆点滴你已不在我身旁。那天,那节课,是我们与你相处的倒计时,我拿起笔,眼睛盯着笔尖,心早已飘忽不定,如同窗外的云徜徉于蓝天,我甚至不敢多看你一眼,总是害怕看了就又舍不得了。直到你缓缓放下粉笔我也始终没有抬起头,我与你的故事还未结束,为何要停止?你对我们的情越来越深,我对您的喜爱已然是根深蒂固。
虽然是短暂的相处,也虽然是短暂的离别,但您为我的初一谱写了不一样的故事。我的初一就是一本打开就不想合上的书,而你就是我的书中必不可少的那一章节,因为有你,初一才更精彩!
奶奶,叶子二三事
初届A5班鹿宇涵
每个盛夏,我都会穿着白短袖和灰色裤,飞似地向那棵无花果树跑去,看它那繁盛地叶子,聆听那知了在树上嗡嗡作响。那时,我总会搬着自家梯子,“噌噌”两下爬上树杈,享受六月凉风袭面而来。
枝叶间,尽显人间夏日多风情。叶子挂在枝头上,任风的戏弄摇摆其婀娜的身姿。我拨开面前种种绿,闭眼,吸气,贪婪地争夺少许的新鲜,不禁心旷神怡。那满世界的多情便于我睁眼的下一秒越入眼帘。感慨,它的奇妙。
那时,奶奶必定会气恼的围着围裙,向我走来。她一手插腰,一副监督员般用另一只手气愤地指着我。她面部涨红,牙齿愤恨地咬着,张口又闭口,不知说些什么,活似一个发福的纸老虎在张牙舞爪。我呀,也只得温顺地爬下来。再回头望树,它依旧于风中泛滥,有着不解的风情。一片片叶拂过脸颊,质感竟如此好,似丝绸如水般划过,我恋恋不舍也只得作罢。
下面,奶奶正从保温壶中端出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打眼一看便知才刚做好。我再次喜笑颜开,一跃而下,搂住奶奶,撒撒娇和她就坐在树桩旁,一口口地吃着最美好的山珍海味。
入秋,爸爸不再让我爬树,奶奶也拄起了拐杖。我每天对着百叶窗思念佳树,叹息不已。想必它一定已是满枝姹紫嫣红,另一番风情。红的鲜艳又浑厚,如画师重重地在白布上用油彩死死挥过的一抹颜料,洒在我心坎上,久久洗不掉。叶儿们连成一片,给这秋色披上黄纱,戴上面巾,面巾下俨然是一个姑娘的笑靥。风吹动,叶子们紧紧抓着那枯枝,不愿与其分离,它们一手握着枝干,一手压着裙摆……
那一刻,奶奶推门而入。她拄着拐杖,背也驼了许多,早不再是那虽已上年纪却仍洋溢着活力的奶奶了,皱纹也漫步于她脸上。我知道,她瘦了,奶奶邀我一起出去走走,我正好想见见那棵无花果树,就点了点头。
外面,阳光虽是金灿灿的,可风一点也不柔和,刚踏出一只脚便感受到了它的气势。我拉了一下衣链,扶着奶奶出去了,不知不觉便走到了树下,抬眼,佳树已非繁盛,早已脱下一身绿,换上了一身黄。我的注意力放在了一片枯叶无力地抖动上。心,隐隐作痛,忽然想到了与奶奶吃面的那日,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转身,眼眶微红,鼻头发酸,说了句:“奶奶,我想吃阳春面了。”
酒精,药物味弥漫着楼道。我捏着鼻子,不悦地向病房走去。12月的雪,很冷;离病房愈近,我的心,更冷。推开门,洁白的病床上躺着奶奶,瞬间,心冰了。她原来红润的面肤现在苍白无力,岁月无情地蹂躏了她的皮肤,留下似核桃纹路般的褶皱,捂住胸口,我蹲在奶奶旁边,轻握住她的手,想要传递一丝温暖,可怜的是,我的双手,竟也无一点儿温度。奶奶睁眼,挤出一丝笑容,张嘴,想说什么。我摇了摇头,不想听。她安抚性地拍了拍我,似催泪剂,眼眶红了,泪,不害羞地滴下,洒在白床单上,泛起涟漪,甚是注目。奶奶又睡了过去,她很累,我知道,我一直知道。
临走前,我吻了吻奶奶葱白的皮肤,抹了把泪,吸了吸鼻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车上,我望着窗外,思考着奶奶有过多少个繁华场景,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我再度来到无花果树前,它已经全盘凋零了,毫无生机,我失落地走着。眼前一缕黄映入眼帘,它就挂在那儿,风吹不动它坚定不移的脚步,它顽强的生命力,它就在那儿,做最后的盛放……
不知为何,心情忽然好了些。我扫开雪,再次坐到树桩旁,低语道:“奶奶,我想吃面了。”
指导老师:王景华
往事并不如烟
初届E3班杨一飞
两年前盛夏的一天,天空如洗,万里无云,知了们一边大声抱怨着温度太高,一边窜到绿叶下乘凉。突然,溜冰场内“嘭”的一声重摔与痛苦的呻吟,改变了这一切。
爸爸骨折了,那么突然,不可躲避,如七月天里的晴天霹雳。
那几天难过极了,医院,不停地拍片、大大小小的手术……。妈妈放下了工作,爷医院跑。规划中的厦门旅游取消了,只丢下我一人在家里惶恐不安地瞪着眼睛。如果不是陪着我滑冰,这件事就不会发生,这如一块巨石,压得我喘不上气。
从来都闹闹腾腾的我失了音一般安静,内疚与自责在内心翻腾,一份担当与责任油然而生。我提起笔,飞快地写着当天的暑假作业,脑袋飞速的运转与笔下嗖嗖的写着,进度如脱缰的野马拉也拉不住,一个上午竟完成了一天的作业。吃完中午饭,爷爷照例要赶去“接班”,我拉住他的手,“爷爷,我陪你一起去吧……”
走进病房,见爸爸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盖着一床雪白的被子,正仰着头看电视。见我尾随进来,一时愣住了。“我,就是,来看看,嗯……”我环顾四周,说话结结巴巴的,声音也小,口里像含着东西似的。见我来看他,爸爸笑了,是淡淡的笑,但我看得出他很高兴。
“怎么样?”我坐在他床前。“刚做了一个手术,往腿里打了三个钉子。”我惊恐地扫了一眼,他又笑了,“不疼的,就是动不了了……”短暂的沉默,“我帮你去打杯水……”我找出一个水杯,走到饮水机前,先接些凉水,再兑一点热水,用嘴尝一下,刚刚好,忽然想起爸爸平日爱喝热茶,便又加了些热水。“喝水吧。”爸爸喝了一口,灿烂地笑了,“真不错!”我鼻子一酸,也笑了。金色的阳光斜射进来,映在我们的笑容上。
两年后的今天,爸爸已经取了钉子,能像正常人般行走了。而这件往事,却并没有如烟般消散,它印在我的心底,即使是今天,每每回想起那份责任感,我都会开心的微笑,心里充满了自豪。
指导老师:周联
总会想起那张笑脸
初届C6张翰梓
校外的山楂树已经结果了。浑圆的红艳小球上点缀着许多雪白斑点,乘坐着绿叶扁舟似向远方深深眺望。清晨的迷雾下,这些红色跳跃的小精灵们欢快起舞,点饰这雾缭的薄纱。由远及近,背负着沉重的书包,我走向那棵彼岸的大树,眼前蒙蒙,小精灵们在向我招手,多么灿烂,多么美好。我却瞧不见曾经的喜悦,只因这绿荫下再无你的笑脸。
仍记得呐,那个灿烂的夏天。
初次回到老家,土舍的灰旧,农间的繁忙,牲群的乱鸣使我多少有些不适应。简单的收拾完行李,我便独自远离这里嘈杂的人群,向陌生的乡野走去,想获得些许宁静。
林间的乡景与城中截然不同。正午时分的太阳火辣辣的,层层树林染上夏的热切,泥土的芳香沁人心脾,绕缭于绿山翠丛。前方的一片林子真特别。六月的天,炎热燥闷,却只见那棵棵青秀的树干在烈日下闹得欢乐。最妙的当属那缀缀向阳的红花,灵动闪烁如仙女般美好。这些是山楂花,是夏的仙堂。正在这时,一抹娇小的身影在林中探出了脸,多妙啊,就在这绮丽的夏日美景下,你我相遇了。“嘿,我们做朋友吧!”神奇的,我向你发出了邀请,从此,这个夏天我不再烦闷。两个年龄相仿的同龄人总能相处的特别愉悦。自我们相识后,熟络起来,便整日形影不离,作彼此的影子。每一个夜晚,我总骑着脚踏车,偷偷将你从家唤出,我们一同遨游在这林间,像一对欢快的小精灵,一起在田野中奔跑;一起在林子里笑闹;一起在河边互诉心事....每每这时,我瞧见山楂树在看我们哩!它可不就是我们友谊的见证?那时的我仍相信天长地久。
难以忘怀,那个分离的薄秋。
夏过秋至,朵朵山楂花开得更艳,隐隐有青涩的果子冒出头。短暂的暑假结束了,坐上返行的车我似仍觉你我的相遇就在昨天。默默流泪,你送别未至,实在太让我心碎。直到车已启程,瞧到沿路的山楂树上一颗意料之外艳红起来的山楂果,我释然了。握紧手中一颗小小果子,它叫:守护。
掠过山楂树,你的笑脸灿烂。
指导老师:姬焕焕
我的母亲
届D4班郑景文
十五年稍纵即逝,母亲也许是一点一点地老了。
我已不记得她在我顽童时期的模样,只是能依稀看见那健康、坚强的身影。可真正当我再一次把那夜间劳作的碌碌背影深深植入大脑的每一个角落时,记忆如潮水一般涌来,曾经的场景变成剪影一段一段地回放着。
乐观自信的笑脸一张一张拼凑在一起,那流动的眼眸让眼前这张布满皱纹的脸庞显得黯然失色……回忆越多,眼泪便越是想要夺眶而出。
怎么办呢?母亲是真真切切地开始老了。银色的发丝不只是一点点地出现,竟还肆虐地、贪婪地妄图侵占更多的领地!宛如一根根晶莹的鱼刺,扎得我眼睛生疼。道道皱纹不可挽回地加深着,侵犯着母亲那美丽的笑颜。它们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岁月的痕迹”,却无不令我伤感万分!
母亲一发不可收拾地开始珍惜眼前的一切。她把妹妹再穿不上的衣服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一个巨大的箱子里;她恋恋不舍地将已经吃过两三顿的剩汤剩菜倒掉;她把我们一家人的众多无关痛痒的照片一张一张地拷到电脑上;她眉头紧锁着把
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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